Sunday, February 26, 2006

我想跟你走

永远不搬家

“一个人能活多久?或者可不可以说,一个人能活多久,要看它能记得多少过去的岁月?”

读完下个学期,就必须搬到八打灵去上大学(可是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找房子)。

去年五月,我拖着夸张的行李(谢谢哥哥的帮忙),从老家的房间带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的东西,住进文良港。

然后我慢慢整理我的物品:书本放这里、保养品放那里,直至所有摆设与老家房间没两样。

后来,想到要在不久的将来离开文良港,我就感到后悔:不应该搬来这么多东西。

接着就像当初的情况,独自拖着更夸张的行李回老家。

其实,老家的房间十足生活仓库。我忘了自己只是个学生,不是仓库管理员。

我决定收拾房间。

我用少过一天的时间,丢掉所有该丢的(同时也丢掉回忆里的一部分,这样也好,我懒得去想那些悲伤的回忆),将房间改装成住家工作室(SOHO)。

而除了老家以外的房间,我一律称之为行动室。如同现在文良港的行动室,随时准备搬走,居无定所,我是城市的游牧民族。

永远不搬家?妄想!

我想跟你走

“可以吗?来得及吗?”

如果我可以坚定一点,熬过STPM,或许可以跟你进入同一间大学深造。

已经多久没有联络你?一天?还是一星期?反正没能与你见面,我认为任何联络方式都是虚假的。

每次是我主动发短讯,问你:你好么?

“……多写一个字,都会心痛……”

虽然明知道你会敷衍我。

下个月是你的生日,我要做第一位祝福你的人:

“Happy Birthday。”

What a Wonderful Day

我很赞同早睡早起的生活。昨夜我在凌晨时分入睡,然后和太阳一起起床,去公园跑步,看看天空:没有白云的蓝天,是个美好大晴天!

忽然想移居到日长夜短的城市。那么,我就可以减少在每晚和孤独对峙,直到疲惫地睡着的煎熬。

习惯就好?放屁!

有时候,在深夜会突然惊醒。没错,是因为发恶梦的缘故。我梦见自己和你告别,说永远不要再见面了。

到底要忙得多累?才能让我完全入睡。

你曾经问我:

你是个怎样的人?

如今我有精准的答案。

“我自认是消极的乐观主义者,”

“我总觉得,凡是属于命运安排的事情,我都不用操心。”

例如最近发生在文良港的禽流感,家人千万叮咛要注意这些那些的。我倒是冷眼回应:我天生命苦,不会那么快死。

果然,今天读到南韩发现禽流感抗体的新闻报导。

“我偏又是个急性子,什么事都希望能安排得刚刚好,甚至最好能比刚刚好还要有效率一点。”

所以我讨厌旅行,不想费力面对太多其实可以避免的突发状况和未知数。

还有,为何喜欢看书?

“那是自我催眠的境界了。”

让自己暂时逃避忙碌兼疯狂的现实世界。

为什么喜欢唱歌,而很少去卡拉OK?

我只想办个人演唱会。

“因为还有什么能比在台上唱歌更开心?”

朋友啊,只能做我的演唱嘉宾,或(最好是)乖乖当观众。结果,往往是与他们不欢而散。

在某个大晴天的酷热下午,我去老虎银行办提款卡的申请手续。职员不耐烦地催促:签名一定要一样!再签多一次吧。

我极恨这种签名手续,感觉好像跟不上科技资讯时代,其次是我没有这种本能:每次签名都一样!

大热天的最佳消闲活动是去商场享受冷气,顺便趁机到处乱走搞破坏。

经过满座的高档咖啡馆和新张营业的名牌服饰店,不明白为何许多人(偶尔,我也是)沉迷于这种高消费的奢侈生活方式,而且是乐此不疲。

我想,我们都疯了!

幸福的路

“幸福是有过程的。而过程,总难免酸、甜、苦、辣……”

认识你的过程是幸福的。

你好么?

祝你幸福。

作者﹕刘若英(文字、摄影)、余静萍(摄影)

出版﹕大田出版有限公司

(台北市106罗斯福路二段95号4楼之3)

页数﹕188

定价﹕新台币250元 / 马币36元

No comments: